筆墨濃情繪藏區風貌——淺析紀連彬畫作
在紀連彬的畫作中,對藏族人物深層次挖掘精神內涵的描繪當屬“祥云系列”,這也是他最能夠表達學術創作語言的作品,這點緣于他曾多次踏入甘肅甘南及藏區的經歷。其足跡所至有拉卜楞寺、桑科草原等。每到一處,紀連彬都會悉心觀察,謹嚴思考。面對藏區的高原、牦牛、人物、山水時,他總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味生活、人生、藝術,在此過程中,雪山、草原、藏傳佛教等象征性的地域符號融進了他的意識中,故而在創作時信手拈來。而聯系這些地域物象符號的紐帶便是“祥云”。
這樣處理,將物象置于云山云海中,既是聯系的紐帶,也具有特殊的文化意義。祥云是中國傳統文化,寓意吉祥。紀連彬將人放在云端之上,融入祥云中,這是他創作中的特色。當然,仔細品讀畫作,我們不光看到單一的藏區文化符號,也可以看到漢族民間圖案藝術;其次,除了傳統中國畫筆墨語言,紀連彬還借鑒了西方繪畫技法,將寫實的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結合起來,因此從學術語言來說,其畫作是具有探索性的現代藏族精神內涵的中國畫作品。
品讀紀連彬的畫作,雖以水墨為主,但在色彩的運用上也非常獨到。在他看來,畫藏族題材人物風俗畫,藍天、白云、藏傳佛教宗教物象,就必須關注與之相關的色彩,而單純的傳統的水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。離天最近的西藏,也是最純凈的地方,表現在藍天、白云上,以最純粹的藍和白體現空間的純潔,這種純潔不只是藍天、白云的純凈,更反映出人心的純凈。除此而外,藏傳佛教物象的色彩在畫面中也應體現。或許由于特定題材的要求,紀連彬在畫中使用傳統中國畫比較忌諱的藍色與黃色。假如抽離了這種色彩,畫作的特殊的地域性會減淡,畫作的整體藝術感染自然會削弱,故而藍、黑、黃是畫作的靈魂所在,強化了表現的主題,具有一種強烈的沖擊力。
紀連彬的畫作,以西部地區的自然地貌、歷史文化為根基,在用心體悟其地域的蒼涼厚重、空闊遼遠、博大恢宏的同時,藏區人民經歷高原風雪、少氧環境的磨礪,仍然堅定毅力,與大自然的斗爭從未停息,生命力依然頑強。這些精神將他感染,使他在久居浮躁喧囂的都市下,精神釋放的產物,是向往回歸自然心緒的真實流露。逃避城市返歸自然,他選擇藏區作為自己創作的源泉邊不難理解。他以西藏為題材意不在表現西藏的現實生活。實際他是借用這一具有原始風貌的民族表達他的一貫主題,這就是入與自然的關系衍化的生命意蘊。這片神奇的土地,正適合演繹他心象的幻化。(文∕當代書畫、成功書畫家網 記者 李和睿)



